这个空间处于地下数千米，却没有任何腥臭，难闻的味道，反而给人一种淡淡的清香。

“好多尸体！”

凝神向里看去，一看之下，聂云和澹台凌月同时一愣。

这个空间并不是花团锦簇，而是……布满了尸体。

横七竖八，平躺着几十头帝兽尸体，最中间的石台上，则端坐着一个老者。

这个老者早就断绝了呼吸，只剩下一具尸身，安静不动，犹如坐化。

看地面横七竖八的痕迹，能推算出，帝兽和老者，在死前进行了极其宏大的战斗！

“这应该是上一纪元，甚至更早以前的强者尸体，体内修炼的法则，和我们完全不同！”

虽然老者死了，但虎死不倒威，身为曾经的大帝强者，体内还是充满能量的。

不过这些力量，对聂云来说，十分陌生，和这个世界完全不同。

“看样子，这位老者和这些帝兽进行了战斗，并将其斩杀，同样，也因为消耗过多，难以存活！”

二人都是战斗大家，很轻松就能看出到底何种情况。

“至于地面的封印，应该是老者用剩余力量布置的，是想自己的尸身不被外人打扰！”

澹台凌月分析。

“你分析的对，也不对！”聂云摇摇头：“首先，你身为天道大帝，实力不说诸多纪元第一，也相差不大了！无论哪个纪元的神界，能胜过你的不多！老者临死前布置的封印，我不信能阻隔住你的灵魂探查！”

天道大帝不知道其他纪元的神界有没有，但就算有，澹台凌月也算站在了巅峰中的巅峰，连她的意念都能隔绝，聂云不信这个老者有这种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