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水面上，凯瑟琳怔怔地看着，已经没有勇气去阻止了。

上游的少女们，依旧在嬉戏着拍打着水花，似乎并不知道她们的女王陛下，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条柔软而凶猛的美人儿鱼，正纠缠在某个少年的身上，发泄着心头的委屈和气愤。

什么都没有做过吗？

好了，现在什么都做过了。

第553章 象群

天蒙蒙亮。

楚小夜躺在草坪上，呆呆地望着泛白的天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凯瑟琳陪在他的身边，两只眼睛仿佛患病了一般，一直翻着白眼，心头一直在暗暗嘀咕着：得了便宜还卖乖，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远处。

兰妮曦与那些少女们躺在一起，正在低声说着话，时而发出阵阵娇笑声，一点也没有为自己失去的第一次而感到忧伤和惆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大家都知道了，而且都看到了。

水下的浪花，浮出了水面，清澈的溪水，让这些闻讯而来的少女们，看的清清楚楚。

楚小夜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另一个当事人，却是一点都没有感到不好意思，甚至还大大方方地与那些好奇而八卦的少女们，分享着刚刚获得不久的经验。

楚小夜感到生无可恋。

太阳升起时，这里毫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