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逢雪听话地合上眼。
夏临夏摸了摸她的脑袋, 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还有这么乖的时候呢。”
车子驶上山,她扭头看着外面的山景,打开窗户,山风一下就灌了进来, 将披散的头发悉数吹了起来,落了季逢雪一脸。
她赶紧摸出个橡皮筋,随手扎了个马尾。手撑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稍一垂眸,就看见了那条手链,不禁有些失神。
上一次,季逢雪指导完薛辉去拍卖会的时候,曾说过买到什么不重要,只要对方能感受到心意就好。
那么,季逢雪又是什么心意呢?
难道是要跟她冰释前嫌吗?
仔细想想,季逢雪好像确实跟她没有太大的仇恨,顶多是看她不顺眼。而因为肖羽然的缘故,她一直认为肖羽然给季逢雪讲了不少她的坏话,所以对方理应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
可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季逢雪好像对她并没有什么敌意。
或许,她们真的可以握手言和,做个好朋友吧?
车子停下后,夏临夏刚想叫醒人,就察觉肩膀一轻,季逢雪若无其事地下车了。
“咦?这是睡没睡着啊?”她疑惑不已,若是自己打盹的话,绝对不可能醒来时还这么清醒啊。
“要不要去下医院啊?”她追下车,看见她雪纺白衬衫的后背沾上了泥土和杂草,“先去换件衣服吧。”
“不用去医院了,不严重。”季逢雪走到客厅,顿了一下,“你上次开的药,这里有吗?”
“有的,我没带回去。”夏临夏赶紧回屋拿出药膏药酒等物品,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拍了张照片和给家里的私人医生,说了下情况。
“医生说,只有这个药膏可以用,得先消下毒。”她说。
“嗯,好。”季逢雪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往卫生间走去。半分钟后,她回头一看:“你跟着来干嘛?”
“帮你消毒啊,你自己能行?”
“不消就是。”
“不行,万一你的伤口烂了怎么办!”夏临夏恐吓道,压低了声音,“烂了都不好找对象的,到时候你们一脱衣服,她不就看到你的疤了......”
“......行了行了。”季逢雪忍无可忍地将酒精和棉花塞她手里,“你会的吧?”
“这有何难,大不了我轻点呗。”夏临夏说着关上了门,“脱衣服吧。”
[又来了又来了,刺激的卫生间!]
[虎狼之词]
[明明她们在说很正经的话题,可我的鼻血却直流呢!]
[感觉车轱辘从我脸上压过,可我却找不到一丝踪迹]
夏临夏等了一会,见她还没有任何动作,催促道:“快脱啊,你磨磨蹭蹭的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