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润这时候像是想起什么事，又看向夏知形，严肃的神情缓和了一点：“你那公司的同事，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

“我会解决的。”

“虽然我现在已经退出了，但名字还是有些用的，你不用担心会毁了我的名头，我孙德润的徒弟就你一个，你现在不拿去用要什么时候用？”

“知形。”孙德润沉沉地道，“你就是想的太多担心的太多，包袱太重，这两年才没什么进步。”

夏知形低眉顺眼：“师父说的是。”

孙德润挥了挥手：“回去吧。”

“我困了。”

等出了公寓回了车上，云敛还有些愣。

她看着夏知形系好安全带，才慢悠悠地问：“夏老师，孙老的话是什么意思？”

夏知形的动作一顿，她的双唇抿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看着云敛，车内光线昏暗，但云敛的眼睛却很明亮，像星星。

“只是我这两年，在画画方面没什么进步。”夏知形的眉头蹙起，“我不能做到完全的静心。”

云敛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捏了下，柔声道：“为什么呢？”

夏知形回握着她：“因为我会担心会害怕，我是孙德润唯一的徒弟，我要一切都做得很出色，才不算给我的师父丢脸，我也确实做到了。”

“大家都知道我师父是孙德润，也都有些忌惮我的身份，说的基本上都是好话。”

“我……很难得到真正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