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有了。”
亨利公爵笃定地说。
萨菲尔伯爵便问:“哦,我竟不知是什么关系?”
亨利公爵当即嬉皮笑脸地说:“窝藏与被窝藏的关系呀!你现在窝藏了我这个罪犯,难道这还不算是有关系吗?”
萨菲尔伯爵的眼神立刻锐利起来:“我也可以现在就把你抓起来,再交到国王那里。”
“行啊!”亨利公爵有恃无恐地笑了笑:“若你当真那么做了,那我也只好拿你的秘密,去换取王兄的一点儿宽恕了。”
“我的秘密?我又有什么秘密呢?”
萨菲尔伯爵神色不动地反问。
亨利公爵含笑注视他,神色间不禁流露出了几分佩服之色,接着,还故作姿态,时而叹息,时而摇头,仿佛掌握了什么大秘密一般。
不过,这些动作统统白费了。
在察觉到萨菲尔伯爵心智坚硬,对此毫不动摇,且根本不吃自己这套后……
亨利公爵还是放弃这么继续诈唬对方了。
他直接坦白了那个半查、半猜出来的秘密:“北方行省那边的叛军,原本不过是一群下贱的农民,以往可从来都没那么厉害过。但打从今年起,他们却屡屡掀起暴动,还回回成功,又能神奇地全身而退,且把政府搞得焦头烂额……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萨菲尔伯爵神色不动,一言不发。
亨利公爵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