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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核心部件,技术难度是按顺序依次递增的。

神经信号的采集非常简单,早在80年代就已经存在eeg传感器这种东西了,也就是所谓的脑电图传感器。而发展到了今天,这项技术有多先进,甚至已经超过了一般接触不到这项技术的普通人的想象。

无论是硅谷的eyeynd创建的由用户通过意念即可导航虚拟世界的vr系统,还是18年时美国佛罗里达大学16名学生完成了世界首场脑电波无人机竞赛引发的轰动,都是这种技术的一种体现。

至于第二项——也就是对神经信号的处理,难度相对于神经信号的采集,则要复杂一些。

虽然表面上看这玩意儿考验的不过是计算机对信息的处理能力,但事实上它却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程序性问题。

这种复杂在于人类对自身大脑的了解所知甚少,除非是有限的情况,视觉信号,听觉信号以及嗅觉信号对大脑刺激,远远比不上动作信号那么强烈。

想要将这些信号进行区分,并且编译出一套用来架构虚拟现实世界的指令集,以及操作系统……这等等一系列的工作,都可以归类于第二项。

至于第三项,将经过神经信号调制解调器处理的电信号传递给大脑,也就是对用户的体验感影响最为直观的呈现环节,则是整个神经接入式虚拟现实技术中最最复杂且困难的部分。

原因很简单。

就像人们在发展该技术的第二个核心部件上碰到的困难一样,如果连了解大脑这台机器都做不到的话,又如何向大脑这台机器输出可以被它读懂的信号?

目前比较前沿的做法是,在大脑皮层的位置植入一个神经假体。

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一技术主要还是被用来修复神经损伤造成的功能性障碍,距离模拟视觉、听觉、嗅觉等等一系列信号还有段不小的距离要走。

目前在这个领域,走在比较前面的是西班牙巴塞罗那加泰罗尼亚纳米科学与纳米技术研究所,通过基于石墨烯材料,该研究所的研究人员正在设计一款电极与大脑组织界面交互的“神经接口”,至于现在具体研究到了哪一步,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事实上,对于第三个核心部件,陆舟掌握的技术储备也不是很多。

他通过积分兑换到的“答案”,主要还是集中在第二部分——也就是神经信号的调试解调器上。

至于让大脑读懂来自调制解调器的信号这一块,他也仅仅只能做到视觉模拟的那一步而已。

至于听觉和嗅觉甚至是触觉与兴奋等等一系列的感觉,都只能借助外部刺激去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