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有了波动。
林云起腼腆回应:“助人为乐,赚点外快罢了。”
聂言今天过来,本身有一部分原因是在于林云起,他要为这些天的事情给出合理的解释:“昨晚想绑架你的人叫赵余,来自一个邪教组织,一群被洗脑的人组成一个小团体,信奉传说中的恶魔。”
邪教的信仰向来千奇百怪。
“可以肯定的是,这群人很早以前就已经注意到你,想把你当做祭品祭祀他们心中的‘神’。”
这种事如今还存在,邪教徒喜欢用婴儿,所谓的圣女等供奉在祭坛上,过程十分变态。
林云起:“你是说,我是被他们选定的祭品?”
“对,”聂言,“成员之一你昨天的也见过了,至于原因,他们要‘惩戒’无神论者,认为这些人才是异端。”
白辞突然开口:“重点你还没说。”
空气陷入短暂的安静。
林云起挑了下眉,聂言向来是个有话直说的人。
聂言:“赵余曾经是我们的一位同事,后来被开除了,很明显,他还有同党。”
他望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凝视那些阳光下死死纠缠住人的影子:“危险总是隐藏在暗处,没人知道会什么时候袭来。”
林云起门口有饿死鬼,派小组成员来别说保护林云起,甚至保证不了个人安危。
聂言状似不经意道:“不如你搬到白辞先生对面,也好有个照应。搬家费和租房费用由我个人承担。”
提议成不成无所谓,他主要想试探一下白辞对林云起的底线到底能放得多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