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脏话都爆出口了:“这劫狱的脑子是不是有坑,非要用鸟。”
哪怕是猛禽,再难对付,也比面对鸟屎好。
“城市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有个风吹草动可以立马捕捉到,这是我们的优势,”聂言眼神一暗,“这些鸟就像是另类的摄像头。”
除此之外,它们甚至能在关键时候对摄像头进行遮挡。
侏儒核对完犯人名单,走过来说:“只有吴圣舒被带走了。”
他伸出手,迎面冲过来的小鸟好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冲刺速度减缓。侏儒捏住小鸟的翅膀,神情一凝说:“看来我们这次遇上了一位麻烦的对手。”
罗盘七:“吴圣舒体内有追踪器,但依照他对特殊小组的了解,用处不大。”
所以说处理异物要比处理人简单,异物体内除了追踪器,关键时候还有能直接造成它们能量紊乱,最后爆炸的后手。但在人体内,明令禁止不许安微型炸弹。
一旁侏儒笑容晦暗:“有句话吴圣舒没说错,在对待一些事情上,我们的手段确实过于温和了。”
“制度是总部制定的,只需要遵守。”聂言打断他们的讨论:“我会和二组组长协商,由他坐镇,两组一起进行追捕。”
下午临时会议开完,聂言没有参与行动部署,而是在这个关头暂时出去了一趟。
有人拍了下罗盘七的肩膀:“你猜头儿去了哪里?”
“找白辞。”罗盘七想都不想说道:“有能力劫狱的人很少,白辞或许知道些内情。”
想要不引起关押点巡逻人员的注意,继而避过机器,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在揣摩上司心思的方面,罗盘七做得很到位。聂言先是开车到小区,发现白辞不在,边往出走边打电话,正好碰到了刚停好车的林云起。
喜鹊报喜,聂言恰恰相反,每次来准没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