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聂言沉默了一下,随后说:“你现在在哪里?”
“西街口街道办事处。”
“我记得那里的三层是空着的。”
虽然对方看不到,但罗盘七仍小鸡啄米点头:“是的。”
“在那里等我。”
罗盘七自我安慰白辞也在现场,只要女人不发疯,出不了大问题。
三楼只有一个会议室,不常用,桌子上积了不少灰尘。
女主人主动拿出照片:“这是我家小郁。”
照片上的男孩长相很精致,齐刘海大眼睛,一张小脸白的像是涂了脂粉。同事开始了解包括生辰八字在内的孩子资料,期间抬头问了林云起一句:“你当他老师多久了?”
“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吧。”
一旁罗盘七:“我是个傻逼。”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开始自己骂自己了?
上次在婚礼上也是,这是什么稀有的毛病?
没有理会怪异的注视,罗盘七心下怅然,他真傻,真的。他怎么就会天真地以为一份月工资十万的家教,是正常兼职?
林云起安慰着哭泣的女主人,他越是宽慰,女主人却越控制不住,哭的很大声。
咚。
白辞似乎听烦了哭泣的噪音,轻轻叩了下桌子,女主人下意识憋住一口气,只剩下肩膀在不停颤抖。
林云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印象中女人是个相当冷静的性格,遇事不该怎么没有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