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没了,但冥河、孽镜台这样的死物都还有保留,其中孽镜台是无主之物。”
白辞看了眼窗外,除了雨点没有任何打雷的征兆,证明常识性的要素说出来并无大碍。
林云起:“可你召唤过孽镜台。”
他还以为这玩意归属于对方。
“我是取巧,借助了一层身份,”白辞摇头,“但这是暂时性的。”
林云起不免好奇:“如何才能成为它的主人?”
“原地府居民,要能渡过冥河,最后滴上心头血。”白辞淡淡道:“当世能过这条河的,只有……”
轰隆一声,惊雷乍现。
林云起眨了下眼睛,某种意义上,这算不算是欲盖弥彰?这一声雷打下来,他顿时笃定对方口中所指是自己。
白辞换了种说法:“原地府里土生土长的物种,才能过河或者带人过河,无佚枉造杀孽,早就丧失了资格。”
而林云起即便轮回转世,血依旧能避邪,河依旧能过。
林云起小心翼翼看了眼外面的天空:“假如,我现在去渡河……”
白辞摇头打断:“不是一两滴血,至少要漫过孽镜台。”
哪怕林云起放干全身血,也达不到这个效果。
“那我带你去呢?”
白辞失笑:“前面说的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他并非地府原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