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睡也睡了,慕沉仅仅晚上出现抱他,白天等他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的,脖子以下以上的皮肤没出现其他乱七八糟的痕迹,倒没跟之前对他当狗舔那样胡来。

白眠阳既担惊受怕又格外庆幸,这日上午起得晚了些,背后的鬼已经不在,空空如也的四周让他生出几分充实与空落的对比感。

白眠阳心惊,把被子叠好后发现床单看起来有点发皱,伸手一摸,手心触摸到微微发潮的东西,带点黏。

他浑身僵/硬的尬在原地,从茫然到羞耻,很快知道床单是受什么原因才变成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

对于昨晚有没有做梦白眠阳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总归被抱在慕沉怀里,总不可能受慕沉影响才……

白眠阳将床单快速扯下塞进阳台上的洗衣机清洗,席间把里面的裤子也换了条干净的,已经长长的头发穿梭在他五指之间抓的乱糟糟的。

他忽然有了一丁点的回忆,恍惚响起深夜好像听到慕沉的声音,具体说过的话忘了,只有一两个字的好甜,黏手之类的。

所以慕沉昨晚深夜对他做了什么事……

白眠阳挂起洗好的小裤子,任由阳台灌进来的冷风往脖子和脸这几个发热的地方吹。

慕沉这算偷了腥就跑吗?

白眠阳欲哭无泪,年轻人有点想法再合理不过,可不合理的是为什么促使他产生反应的是个千年老鬼。

一股违背自然常理的道德观念深深冲击在正常社会中生长的白眠阳的三观。越不想回忆的画面,就在他吃早饭时一点一点的浮出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