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沉饶有兴致：“什么。”

白眠阳笑的眼睛眯成两道月牙：“把你摆在路边当摇钱树，往旁边挂个微信码，碰一下收五块钱，合影十块，加联系方式二十块。”

白眠阳想想都觉得这个办法很损，但是按今天他带慕沉出门的势头看，保不准真的有人愿意出钱。

慕沉见白眠阳笑得乐呵呵的小模样，被人如此当摇钱树还是头一遭，不过并不感到愠怒。

“现在的钱这般好挣？”

白眠阳叹气：“看情况吧。”

其实也就嘴上说说，不可能真把慕沉当摇钱树。

白眠阳选的是一家价格平价的品牌售卖点，导购看到慕沉眼睛都直了，白眠阳不会给他选衣服，导购热心地推荐，白眠阳按照推荐拿着衣服往慕沉身上做比划，觉得确实不错。

“你进试衣间试一下吧，如果合适就买。”

慕沉拿着衣服往试衣间走，长臂忽然一伸，把白眠阳一并捞进去。

导购站在外面看得双眼发直。

白眠阳要慕沉松手，郁闷不已地问：“你试衣服带我进来干什么。”

慕沉挑眉：“我不会换，你教我。”

白眠阳：“……”对方说的好有道理。

但是，慕沉都暗中窥视了他那么久一段时间，真的不会穿现代人的衣服吗？

慕沉将衣服递给白眠阳，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伸手慢慢解开黑色长衫。

一个同性在面前脱衣服，再平常不过的事，可白眠阳就不敢直视。

他又不是傻子，慕沉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自己，往更深方面去思考，对方有可能是在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