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呗。
卫枝已经放弃询问关于那个该死的群里到底有多少号人这件事了——
男人一旦决定开始嘴碎,那碎的程度,一般的女人肯定赶不上,得磕着瓜子踩着拖鞋烫着复古卷的包租婆才能比一比。
“我不是摔了,”卫枝还是拒绝看他的脸,直视前方,“我是鞋磨着脚了。”
“哦。”
“……”
“那你来不来?”
卫枝想了想,在酒店躺着也有点无聊,去和漂亮小姐姐聊聊天也是挺快乐的,都要走了,还不让发生一点快乐的事儿吗?
“山顶雪场的公园不是在高级b道半拉么,”卫枝问,“我又滑不了,怎么过去啊!两条腿走过去?”
“没事,”单崇说,“我带你过去。”
“……”
卫枝慢吞吞地“哦”了声——条件反射么,就以为是今天背刺带她下山那么带,她踩在雪板固定器中间,两人像是泰坦尼克号似的一路下去。
余光暼了眼驾驶座的男人。
她在心里“啧”了声,默默腹诽: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被您带,万一我嫌弃抱着个诈骗犯呢?
她还在记仇他让她播放他比赛视频的——
这踏马得多自恋、多恶毒才干得出这种事?
让可爱天真少女在白月光与朱砂痣面前摇摆不定,遮遮掩掩不肯告诉她那他妈压根就是一个人。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