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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是这么说的:

【老烟和崇哥为了戴铎的板干起来了,崇哥手被板刃割得血流一地,那鲜红的血液流淌进了老烟的心里。】

如果说姜南风消化卫枝的转播用了三十秒。

背刺消化花宴的话足足用了三分钟。

忽略最后一句莫名其妙的抒情句式,这句话的信息量大到让背刺不得不打了个语音给单崇,然后电话那边的男人什么也没说,确认事件属实,让他来都来了,那就陪着老烟去给戴铎和姜南风道歉——

至此,背刺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心理健康状态再次崩塌。

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打这通电话,毕竟从花宴那种七分捉急三分看热闹的语气可以听得出,他们的师父起码还活着。

最后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在医务室外面接到了失魂落魄的老烟——

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距离敢为了兄弟拿着一根棍子小巷子里大战三十人的年纪其实也没过两三年……

老烟平时不说,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虽然吊儿郎当,但对单崇绝对是又尊敬又听话——

如今他亲手把师父送去医院。

他愧疚加惶恐得,魂儿都快没了。

反正背刺看到老烟的第一时间,第一反应居然是花宴的“那鲜红的血液流淌进了老烟的心里”这句形容用的好他妈贴切。

隔着医务室的窗户他看见举着手在临时消毒包扎的单崇,不夸张的说,哪怕他那手上血哗哗地流,他的面色看上去都比蹲在窗外墙角根的老烟脸色红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