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雪厚,摔的倒也不疼。
她跌下的时候还紧紧捏着运动相机,手掌心都冒出汗来。
踉踉跄跄爬起来,伸手摁下了暂停录制键。
单崇在不远处已经顺利停下并弯腰摘板、向着她走来,她抿了抿唇,自顾自地骂了句:“艹,这也太吓人了。”
她生怕他落下来没站稳摔断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
这踏马可比在电视里看着恐怖多了!!!
她自己摔了都顾不上自己疼,生怕他摔了!!!
把运动相机还给单崇,卫枝还紧张的喉咙发痒,男人打开相机检查的时候,她掂了掂脚,扒拉他的手也想凑过去看:“拍到了吗?拍到了吗?拍的怎么样!”
手腕上吊了个摇晃得没完的玩意儿。
男人却巍然不动。
他垂眼看了眼卫枝拍的视频,就看了前面几秒,就明显沉默了下。
卫枝有点紧张:“怎么了?怎么了?拍的不好嘛?拍的不清楚吗?”
被摇晃着追问的人“唔”了声,抬眼深深地扫了她—眼,然后关上了运动相机。
卫枝摇晃他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仰着头问他:“到底怎么了,拍到了吗?可以了吗?我真的无法接受再来—次。”
“……”男人停顿了几秒,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