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蹙眉,就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不愿吃聚集了几个人。
来比赛的。
最近那个几个品牌联名举办的业余赛,风吹的很大声。
之前在阿勒泰那边的雪联举办的积分赛,多少有几个职业滑手为了积分顶着脚来了,这些人一般也不自己行动,身边总得带上三五个非职业的徒弟或者小跟班……
现在国际航班机票不好买。
他们暂时被关在这边回不了国,或者觉得雪季一共就这几个月,来回隔离浪费时间暂时没打算回去的,听说这边有比赛,就摩拳擦掌都过来了。
那些人正憋着劲等着参加。
就像是老烟那种定位,跟着职业滑手(或者退役职业滑手)学,自己有点儿实力,又确实见过世面,正处于高不成低不就的状态……
有点儿飘,你让他上他也不一定行但就是看谁都不顺眼,属实正常。
戴铎还不至于把这人放在眼里。
他收回目光,脸上有显而易见的不屑,扫了单崇一眼:“你就来说这个的?这几天在山腰雪场我早听他们叭叭烦了,一群人还以为他们听不懂中文就谁都听不懂英语似的,有病……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要打他们脸不得上比赛?”
单崇慢吞吞地“哦”了声。
“业余级别的比赛,”戴铎说,“我还能隐姓埋名去骑在这些人头顶上撒尿?”
他说着,停顿了下,又把单崇上下打量了一圈,补充:“让你去你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