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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台子下的围观几人甚至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他们就看见有个人,站在跳台下面同戴铎说了几句话,接过了他的雪板,上了跳台——
他们有点儿茫然,心想,哦,这人原来也会跳台啊,还以为只是游客而已。
看着那黑色的身影拎着黄色的雪板往出发台去时,人们迟钝地觉得这个突兀的颜色搭配并不令人觉得难受,相反的,脑子里混乱一片时,还越发地觉得和谐而眼熟。
这人是谁呢?
他们绞尽脑汁。
而拎着雪板的人来到出发台,扔了雪板在脚边,弯腰调整雪鞋,穿板。
站直了腰,转头,顺手从戴铎脸上把雪镜也摘了戴自己脸上,在后者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再次弯腰,压了压固定器的卡扣。
出发。
如行云流水的出发动作,几乎于垂直下落的起跳路线让很多第一次上bigair的滑手前面半段都下意识打横雪板推会儿坡……
然而这个人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适应。
压肩,调整中心,走刃,放板。
黑色的身影乘着明黄色地面的雪板,板刃破雪之音成为了除却寒风之外——连寒风也无法掩盖的唯一声音。
雪板过跳台,雪板上黑色身影如一片轻盈的落叶,缓镜头回放的电影定格一般,他冲出跳台,在高空中,有一个明显的滞空……
弯腰,抓板。
身体倾倒,轴转流畅,每一次的转动头几乎都教科书般与雪面几乎平行。
当他们发现他转过被誉为“高手分界线”的1800°还游刃有余时,心中震动,在狂跳的心脏血液沸腾中,有一个名字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