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男人却不能,他永远的躺在那里,只有眼珠子转来转去,斜着看向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却给人一中阴狠到极致的黑暗气场,他幽幽地看着自己双胞胎弟弟,死死的看着,像是觉得躺在这里不能动的不该是自己,而是那个正在抄经的人。
不过这人从来都是心无旁骛,怎么这次会因为一个消息扰乱了心绪?
是谁?
病床上的男人又转了转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帘都微微垂下去了一些,连带着那焦躁的不甘心和恨意都被掩去。
另一边,顾幼棠没找到前辈,失落的叹了口气,没多久就到了妈妈给的地址,爸爸问他要不要跟着一起上去,顾幼棠连忙说不用,妈妈大概心里还惦记爸爸这个渣男,顾幼棠总觉得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之前好几次打电话,妈妈都是一句话都没有提起爸爸的,上去干嘛?上去上演上一辈的修罗场吗?
顾幼棠自个儿的事情都掰扯不清楚,便拒绝了。
他走向妈妈家的独栋大别墅,没想到没两步就在花园里看见了站在门口一起抽烟的现任盲盒男友跟赠品。
他脚步一顿,狐疑不已,那边两个一黑一粉的盛装打扮的男人则是一起抬头看他,眼里都有着几分掩藏不住的爱意。
顾幼棠被这份根本藏不住的喜欢笼络住,觉得就算是再可怕的坏蛋,对喜欢的人肯定都是小心翼翼不忍对方伤心的,更何况打一顿呢,对吧?
他也就大大方方走过去,还有兴致问两人现在什么情况,已经摊牌了?
两人都是摇头,黑西装的严笑长相也偏欧洲,浓眉深目,瞳孔的颜色是略淡的茶色,身材高挑强壮,兴许是在国外长大的缘故,块儿头练得很大,穿上西装后是标准完美的倒三角,一看见他眼眶都是一红,却又忍不住对他笑,喊他:“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