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溪微微睁大眼:“你怎么跟我奶奶似的?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只是打个比方,你会怎么办?”
简以溪沉默了,她好像懂了。
“我会觉得这是不对的,会破坏现有的关系,所以我会压抑自己,压抑不住的话就躲得远远的,等过个一年半载处理好感情,再见面。”
二哥颌首:“安沐也是,同□□毕竟是不受祝福的,你也明确表示过你只能当她是朋友,所以她从你身边逃走不是顺理成章的吗?”
二哥又拿出了更有力的证据。
“安沐以前学习很一般,除了服装设计,没有什么能让她熬夜苦学,可她这两年在北京,刻苦的她妈都害怕,还得小姑时不常监督她早点睡,这次考试听说差不多能考上清华,要是真考上了,那就是我们全家最牛的!
是什么让一个不爱学习的人突然变得这么刻苦?说是头悬梁锥刺股都差不多了。
按正常推断,要么就是有巨大利益驱动她,比如想摆脱穷困,想拥有更强的底牌,一直以来的梦想等等;要么就是想借忙碌忘掉痛苦。
你觉得安沐属于哪一种?”
简以溪沉吟了片刻:“安沐以前说过,希望我们一起考上清华,可能是……梦想?”
二哥笑了。
“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梦想是认识你之后才有的吧?”
简以溪想了想,“好像是。”
“肯定是。”二哥笃定道:“她以前想上的是法国最好的设计学院,根本不是清华。”
二哥把她送到路口拐角,转身站定望着她。
二哥道:“多的我不想再说,安沐对你什么感情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二哥道:“你怎么想的简以溪?”
“我……我不知道。”
“那就好好想想,到底是做朋友还是怎样,找好自己的定位,决定了就不要轻易回头,毕竟……你马上要去北京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不要稀里糊涂的好。”
随即二哥又像是开玩笑道:“你想清楚了,我也好定位咱们的关系。”
“咱们还用定位吗?咱们算我都喊你二哥。”
“nonono。”二哥摇了摇手指,“也不一定就是二哥,也可能是男友。”
简以溪羞得捂脸,眼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二哥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二哥收了那像是玩笑的玩笑,认真道:“总之,好好想想,你们已经稀里糊涂两年了,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免得将来后悔都没地儿哭去。”
简以溪咬了咬唇,认真想了想。
“我觉得……二哥说反了,我怎么想的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安沐怎么想的,她已经严重警告过我了,就算二哥再怎么分析,我还是觉得……她对我没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