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军鼓起勇气喝掉一瓶啤酒，往张玄身边蹭了蹭，张玄也没在意，他又挪了挪，膝盖碰膝盖了，张玄喝掉手里的茶水。腰一软靠到沙发上。

“几天能拍完？这个速度十天就可以吧。拍完之后要干什么。”

“拍完之后要宣传，我不想通过广电审核，直接上网开播。你在没有新片约之前都可以休息。我打算安排你学习。”

他们师徒俩的演技，很一般，不是科班出身没有系统受过锻炼，表情有时候会很生硬，皮导也说过，他们爷俩压根就不懂得如何站位，如何看镜头。这需要锻炼啊。

幸亏狐惑是一个武打为主的戏，要是演感情戏，要说不说全靠眼睛和动作表现内心的话，他们师徒就是木头。

张玄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神色还是淡淡的，战军努努力，把手放到张玄的膝盖上。

张玄疑惑的看他一眼，有事儿吗？有事说别动手动脚的。

“清玉有时候还真像你儿子啊。”

战军试探性的开口。

“我第一位弟子，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弟子。从他出生就在山上，很少接触到别人，也就近几年后山来了国清寺和尚师徒俩，清玉有了小伙伴。单纯胆小还好奇心重，我养大的他，又是养父又是师父。”

“清玉说你二百多岁了，这小兔崽子忽悠人，你肯定二十几岁，清玉是你十几岁的时候收养的吧。”

张玄笑笑也没说话，你还怎么就怎么说，爱信不信吧。

“那个，老道不都是上班制的吗？下班了还可以有老婆孩子。你呢。”

“正一派没有规定不允许结婚，全真派不做道士只是居士也可以结婚。我是自小修道，没有动情过。”

“你对清玉呢？”

“清玉怎么了。”

张玄很奇怪他这么问，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