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一愣,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
听课?
“是啊是啊。”旁边赶忙有人附和,“我们薄老师讲课风趣幽默,通俗易懂,而且不会让人起来回答问题,课后作业还少,简直是模范老师啊。”
宋羽河没上过几节课,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可是我是学仿生机械的。”
前几天论坛上,伏恩里和格林芬的学生还在就“仿生机械零件和人体器官的相关性”大战了数百层楼,大骂什么“仿生机械就是屑啦!冰冷的机械零件能和浪漫的人体一样吗?!”,逼得管理员出来删了帖子才作罢。
为那帖子高楼贡献了不少骂战的学生们此时却眼睛眨都不眨地说:“仿生机械零件和人体器官不分家嘛,上一节我们薄老师的课,对仿生机械也是很有用的!”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在古怪看着那个学生。
那男生横扫了他们一眼,众人才立刻附和。
“是啊是啊,就上一节课吧。”
“如果这个全息投影器再出现问题,羽河也能现场修是不是,省得再跑一趟了。”
“对对对,言之有理啊!”
宋羽河满脸懵逼地被一群人拉到了第二排的空座上坐下,还被塞了一本书。
57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往最坏的打算想,被这群人无来由的热情刺激到了,冷声说:“他们不会要解剖你吧?那我先解了他们!”
宋羽河:“……”
为什么感觉57的被害妄想症更严重了?
没一会,上课铃声响起,成功喝完一杯咖啡将惊吓彻底压下去的薄峤试探地打开一条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