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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的话,不可能在十年间一次病都不生。

但这个理由还是太牵强了。

薄峤拧眉沉思半天,挂断和明特助的通讯。

他手指轻轻点在宋关行的通讯id上,想了想发了条消息。

【薄三乔:明天有空吗?】

十分钟后,无人回应。

这很不合理,妈宝男宋关行是个常年离不开光脑的人,每一次的消息从来都是秒回。

薄峤又等了等,还是没等到回应,沉着脸将光脑按掉。

宋羽河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他睡姿很好,半张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中,柔软的黑发衬着他的脸更加苍白。

仔细看,这张脸的确和宋关行有那么几分相像。

薄峤见一直没有回应,只好打了通讯过去。

光脑关机了。

薄峤眉头皱得更紧。

第二天一早,薄峤看了看依然没回复的光脑,和宋羽河一起出门。

体检的地方在格林芬大学,两人正好顺路。

就在马上走到格林芬大学门口,薄峤余光扫到宋关行的表弟陆镜正皱着眉头站在路边等人,神色看起来很落寞。

很快,一辆车停在了他跟前。

陆镜弯腰上去。

在车门关上的一刹那,薄峤似乎看到面无表情的宋关行,和他怀里一大捧火红的玫瑰。

薄峤脚步一顿,对宋羽河说:“你先去体检,我先忙去了。”

宋羽河不给他添麻烦,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