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顿时开心地把画笔一扔,连围裙都没来得及脱,高高兴兴去门口接薄峤。
宋关行沉着脸看着那副还没完成的画,有心想要撕吧撕吧把画给吃了,但想了想还是没舍得,毕竟宋羽河画了这么久,只好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将没干的画框收起来,省得被弄脏了。
宋羽河已经冲出玫瑰花园,路上不少陌生人好奇地看着他,他一概没注意,穿着那全是颜料的围裙跑到门口,刚好瞧见薄峤和薄华彩、秦现从车上走下来。
宋羽河眼里只有薄峤,见状高兴地朝他招手:“先生!”
薄峤听到声音看去,神色也温柔下来。
宋羽河忘乎所以,直接跑过来扑到薄峤身上:“你终于来了!”
薄峤在他扑上来的那一刹那就感觉到有问题,但还是耐心回抱了一下他,才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西服外套上,已经全是红色颜料。
宋羽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围裙,手忙脚乱地小声说:“对不起。”
薄峤没在意:“没事,等会让人再给我送来一身就行了。”
薄华彩下了车,懒洋洋地说:“乖崽眼里只有薄峤啊,真是让人嫉妒。”
宋羽河这才看到薄华彩和秦现,“哇”了一声,诧异地说:“姐姐,老师,你们也来啦!”
秦现之前被陆镜告诉过宋羽河的身世,把他心疼得更是不得了,此时终于见到人了,眼泪汪汪地朝他张开手:“乖崽,来老师……”
他正要说“抱一抱”,但看到宋羽河身上未干的颜料和薄峤衣服的惨状,只好将话吞了下去,说:“让老师好好揉一揉。”
宋羽河跑上前,乖乖让秦现和薄华彩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