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啊——”
两声惨叫传出,更是一阵接一阵。
王木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小腿,一只带着红缨的飞镖只剩下了镖柄,而张亮的手腕上也插着一柄飞镖,只不过飞镖直接刺穿了手腕,露出了锋利的刀尖。
突然的变故令所有人震惊不已,周忠刚喊了一句“哪个混账”,便看到不远处一匹马奔驰而至,一个彪横威武的中年人猛地勒住缰绳,停在了三丈开外。
哒哒的马蹄声扬起灰尘,一行人匆匆而至。
随行护卫人员先行下马,然后将郁新、黄子澄等一干文臣搀扶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
周忠见这一群人似不简单,随行人员又多,出手极为狠厉,不由有些恐慌。
雄武成冷冷地走了过去,搭眼看了看,然后踩着王木的腿,将飞镖慢慢拔了出去,至于王木凄厉的惨叫,全不理会。
张亮见这种情况,咬了咬牙,猛地将飞镖从手腕里拔了出来。
雄武成看着张亮递过来的飞镖,冷冷地问道:“我让你拔了吗?”
张亮愣了下,便看到飞镖又插入了手腕,还换了个地方,不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雄武成缓缓拔出飞镖,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张亮,一脚踢在了其下巴上,道:“你打的人都没叫一声,你叫什么叫?”
王木脸色惨白,看着下巴脱臼,昏死在地上、犹颤抖不止的张亮,马上闭上了嘴。
雄武成走到王木身前,一脚踩在王木受伤的腿上,王木瞪大眼惨叫起来,随后便挨了一脚,昏死过去。
郁新迈着罗圈腿,慢慢地走了过来,看地上昏倒在地,还在流血的两个衙役,不由皱了皱眉。
雄武成冲郁新等人抱了抱拳,道:“雄某是武夫,不会你们文官那一套,还请见谅。”
郁新用鼻子哼了一声,看了看周忠,没有说话,便弯腰抓着李老三的胳膊,问道:“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吗?”
李老三见郁新一脸威严与官相,连忙说道:“不碍事,多谢官爷。”
“你如何知我是官?”
郁新有些惊讶。
李老三站了起来,深吸了几口气,很想说“不是官谁敢惹官”,但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只好道:“草民也在衙门当过衙役,知道什么是官爷。”
“呵,原来是个老吏员,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学得不错。”郁新含笑说着,然后瞥了一眼想要跑到城里送信的衙役,沉声道:“在场的一个都不准走。”
雄武成嘿嘿一笑,看着十几个护卫去拦衙役,不由沉了下手,一柄飞镖便落在了手中。
“你就不要出手了。”
郁新瞪了一眼雄武成。
安全局的人似乎都有些不良爱好,喜欢乱扔东西,什么杯子、石子、飞镖,听说还有几个喜欢扔秤砣的,听着都令人胆寒……
“你可是定远知县?”
郁新看着周忠问道。
“不,不是,我,不,下官乃是定远县丞,奉知县大人命令,赈济灾民。”
周忠见这群人不凡,似是大官,不由紧张起来。
“大人,还请过来一看。”
景清站在施粥棚旁,舀了一碗粥,拿筷子向里面一插,筷子竟立住了,不由回头喊道。
郁新、黄子澄等人纷纷走了过去。
“施粥不倒筷,至少说明他们还算是有良知。”
黄子澄笑呵呵地说道。
景清面色阴晴不定,将碗递了过去。
郁新接过碗一看,顿时愣住了。
黄子澄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嘴角变得冰寒起来,眼神犀利,咬牙切齿地喊道:“把他们都给我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