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牧千里认可的点头,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查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这些资料就放这儿?”
“工作人员会收拾。”廖修本来都要出去了,看到桌角牧千里给他送过来的东西,就又折返把口袋拎上了。
“哦。”见廖修要出门,牧千里跟了过去,一靠近他才发现,刚他捏廖修的时候在他胸前留了两个不甚明显的褶皱,这会儿褶皱不但没了,廖修还把脸也洗了,牧千里在心里吐了下舌头,换做是他根本不能注意这些细节吧,再说刚就打了个盹而已。
“出去。”门开了半天也没见人动,廖修回头催了句。
“那个……廖修啊。”牧千里动了,但并没有完全走出去,他靠着门框问廖修,“我能问你件事儿么?”
“什么?”
“我这脑袋……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廖修看了过来。
那眼神凉飕飕的让人特不舒服。
牧千里赶紧摇头,“我失忆了我什么都记不得,邵原说屋里就咱俩,所以……我就想问问
之前一直没敢问,一个是没有机会,再就是不太好开口,不过今天感觉气氛还不错,牧千里赶紧乘胜追击。
“哦,你说这个啊。”廖修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扬头。
牧千里一听他这么说了,赶紧配合着猛劲儿点头,眼睛由始至终都没离开廖修,盯得特紧
“大概就是在订婚仪式结束后,休息室里单独相处那会儿,一直对我垂涎三尺的你有了非分之想,突然对我动起手了,出于正当防卫,我就砸了你一下。”廖修拿手比划了下砸下来的动作,“用花瓶砸的。”
他还补充了句。
牧千里:“……”
“你还想听细节么?具体你是怎么对我动手的,又是什么程度的动手让我把你脑袋砸开花
了。”
牧千里:“……”
廖修抓着门把手,带着门前石化的牧千里一起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