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做好记录,“还有么?”
“还有一点,”廖修说,“牧千里之前头部受损,灵息不稳,在过度使用灵息后,会有短暂性的失忆,这个医院应该有记录,我曾经也找过药师来检查,药师的名字是朱民欢。”
“好的。”
“我判断,最后那一击是牧千里做的,过度使用灵息后对于他怎么脱险事后他再次完全忘记,但当时我还有茂镇及另外几个除灵者清楚的看到是牧千里把沈临洋带上来的,沈临洋当时已经昏迷。”
牧千里的时间久了点,他录完证词出来廖修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牧千里上了车,“好了,我们走吧。”
“口辱、〇”
廖修开车,他没问牧千里证词的事儿,也没提一句刚才的事情。
他没问,牧千里也没说,俩人就像没事儿人一样,来这儿晃了一圈就打道回府。
廖修将车子开出司法部,这时另一两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廖修往旁边侧了下头,没有停下,车子直接驶上公路,扬长而去。
那辆车子缓缓停下,见沈静海一直盯着刚才的车,沈中正看过去,继而讶异,“那是?廖修?”
沈静海脸色变了变,低下头,没说话。
沈中正的表情也不怎么好,“廖家真不愧是皇族,从上到下铁面无私,没一个讲情分的。说翻脸就翻脸,廖修不看你和他的情分,也不看临洋这……”
沈中正又看了看女儿,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长长一叹,没把话说完。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