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里心疼的看了他一眼。

人赃并获，姜卓言心虚的收回视线。

“又是一些小白兔啊。”廖修感叹。

姜卓言见行迹败露，只得承认，“小皇子你知道的，我没什么坏心，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儿也没伤过人，就是……想弄点小钱花花……”

见姜卓言不再装傻，廖修才走到他面前，他屈起单膝蹲在姜卓言面前，姜卓言被灵息捆着，坐在地上，和在沁沙陷阱中的场景如出一辙，“这次你是用什么借口把他们骗来的？”

和廖修交锋过，姜卓言自知不是廖修对手，多说多错，不如坦白。

在被抓住的瞬间，姜卓言想的是如何示弱且趁对方不备想办法脱身，可他当看到抓他的人是廖修时他就放弃了抵抗，廖修问了，他就照实回答，“这次没在网上发帖，自己办了个旅行社。”

除灵者的旅行社都是以旅行为借口的狩猎团。

挂牌经营的都是大团，名下包含许多小团，像姜卓言这种就和黑店差不多，店里就他一个，从社长到导游再到团长。

旅行社比网络招募更正规，脱离了发达的网络曝光面相对也要小，因为是黑店又没有任何手续，想跑也容易。

姜卓言这是换汤不换药，从别处跌倒换个地方卷土重来。

廖修认同的点头，“故技重施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很聪明。”

姜卓言叹了口气，再聪明的脑袋也抵不上这倒霉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