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地皮挡住了枪击,二人躲在车子和地皮之间,暂且安全。
“你伤哪儿了?!”牧千里问的咬牙切齿,俨然变成被激怒的野'兽。
“没事,肩膀,”廖修撕下衣服,牧千里迅速帮他包扎,廖修往外看了眼,枪声没有了,但这里并不安全,“听我说牧千里,硬碰硬咱俩不是对手,看到那边的路了么,从那下去,能直通大路。那个坡没有什么遮挡物,从那下去我们就是活靶子,但没别的路可走,所以,我们必须得在他们开枪之前到坡下面,知道了么?”
牧千里看着他。
“你冷静一点,别冲动,听我的话,不然咱俩都玩完。”
牧千里又看了看廖修被紧勒的伤口,“好。”
“我把地掀起来,你跑。”廖修说。
“好。”
长鞭再度钻入地面,廖修将出租车附近的柏油路全掀开,在无数砂石中,二人矫捷的穿过,二人的身影出现在公路那侧,继而消失。
这时那路面才重重的摔回地上,裂成无数碎片。
一时间灰土四起,视线遮蔽。
廖修捂着肩膀,草地上留下一道带着血迹的压痕。
对方没有发现他们,但血是个很好的路标。
廖修回手,将这一块草地尽毁。
牧千里扶着廖修,二人拔腿就跑。
公路还有很远的距离,二人就在类似于这种陡坡上滑来滑去。
出租车那头。
一个人从暗处出现,他戴着口罩象征性的扇了扇面前的土,然后以单手持枪,向出租车走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