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心情实在是太低落,谁也没有留意到蚊子的存在,所以……被钻了大空子。
“老婆……我不行了……太'痒'了……”
“我这不是在帮你……”
“你快点……”
“这还不够快?”
“再快'点……唔……用点劲儿……”
“我尽力了……”
“你别尽力啊……力气太小了……使劲,你使点劲儿……快点的……”
“你体谅一下大病初愈的我好么?”
“可是这种事儿能等么!快点我受不了了,快来啊……啊'啊'啊……对,就是那里,好'爽……”
“你叫的小点声。”
“老婆你好棒,爽'死'了……对,就是那里,用力,再用力,老婆我爱死你了……”姜卓言瞪着那面墙,伴随着啪啪声,就是这让人羞耻不已的对话。
俩人说话的时候还是喘着的。
“我说小磕巴,你真不考虑申请个低保户什么的?您这房子的隔音简直是……太随便了。
”姜卓言看向床上的林风君,“我跟你说,我现在通过他俩的声音都能判断出大致的体'位来了。”
林风君家就俩屋,一个是睡觉的,一个是炼药的。
所谓的卧室让给了廖修,这两天姜卓言和林风君挤在炼药的小屋里。
那屋就一个破木板搭的床,林风君睡,姜卓言打地铺。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床嘎吱嘎吱的摇着。
“我真没想到……我这么幸运能听到小皇子的墙根……”姜卓言对天呢喃着,“说起来那牧千里真够禽'兽的,小皇子才好就……不过他俩真挺有情'趣儿的,被干那个喊老婆……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