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修的问题让牧千里的眉头猛地拧紧。
“他跟踪我们?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我们随便是谁都能跟踪的,那么这事儿也许和程汉
堂就没关系。”那天去废弃工厂表面上只有他和牧千里两人,但廖修的手下都跟着,沈临洋能躲开他们的视线未必能躲过所有人的,就算他的手下里有叛徒,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背叛了。沈临洋若能掩人耳目的跟到地方,那其他人未必不行,所以废弃工厂的埋伏未必是程汉堂的出卖,“如果他不是跟踪来的,那么,能让你跑到玉首山的摩托车,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汽车,是加满油的山地摩托车,还是沈临洋那台改装过的。
“这其中,大有问题。”
“你有什么想法?”
“暂时没有,现在一点头绪没有,也许见到临洋我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嗯,”牧千里点头,然后往下看了眼,他小声道,“你顶到我了。”
廖修的脸红了红,“挺长时间没做了。”
晚上他们基本光着睡,前段时间没心情再加上身体有伤,廖修就没想过这些事儿。
最近不停的吃野味儿和补药,俩人在床上这么一抱就受不了了。
廖修有反应,牧千里也有。
俩人互相看着彼此,感觉越来越强烈。
牧千里过去亲了亲廖修的嘴,“要做么?”
廖修用亲吻回答了他。
俩人很快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