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件事儿。”

“什么？”牧千里看过去。

“在沁沙沙地，救沈临洋的是你对吧？”不是失忆之后的牧千里。

“嗯。”牧千里不加迟疑的点头。

“他要杀你？”

“不是要，他已经在杀我了。”

“那为什么要救他？”

牧千里看着廖修，突然不说话了。

“怎么了？”

“你想听实话？”牧千里问。

“自然。”

牧千里想了下，叹了口气，“那小子那一刀把我弄醒了，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自作孽。要不是鸳鸯石，我也不会平白无故被他记恨，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还对你动心了。”

所以那个操'蛋的心情，牧千里到现在都形容不出来。

“我带沈临洋回去，一方面是因为除灵者的规矩，他背叛了我，但我不能对同伴见死不救，另外就是，我想就看看你会怎么处理你的……前小舅子。”

廖修诧异的看过去。

牧千里尴尬的移开视线，“你刚跟我坦白完，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了。事出突然，我呢……想看看，我和你前女友，哪个分量更重一点……这也不怪我，谁让你以前对他们……那么那什么……太暖昧了，我根本就分不清楚你站哪边的。往前追溯是我破坏了你俩，可是我不是让你继续和她在一起么，你自己选择的我，我对她有愧疚，但感情这东西强求不来的，鸳鸯石又没有力量让你非得喜欢我，是……”

“得出结论了么？”廖修打断了牧千里语无伦次的话，他要表达的意思他知道就行。

“嗯。”牧千里点点头，“我。”

沈临洋的那一刀，廖修将选择权交给了牧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