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里这才想起,在火车上廖修警告过他,让他不要和那俩女人说太多。
廖修说,希望他只是多心。
牧千里惊讶的看着廖修,“我去小皇子!你可以啊!这都能发现问题!”
“直觉。”廖修莞尔,“我不如你的其中一点就是,我没办法像你那么率直。”
“感觉你在骂我……”
“没,我在夸你,真的。”廖修大笑。
他做任何事情都要考虑,都要去分析猜测,但牧千里不用,牧千里可以没心没肺的交朋友,可以和任何人畅所欲言,廖修的性格很累,牧千里不一样,他一直活在他的世界里,轻松愉快的世界里。
“就因为你总这么夸人,你才会被……”牧千里想起了沈静海,也想起了被戳穿谎言的泉客,他笑着靠到廖修的身上,“小皇子,你智商挺高的,但对姑娘这方面……真的我觉得你可能都没外面那些老妖怪高,活该单身啊你。”
“闭嘴。”任何人都可以嘲笑他,但他绝对不接受牧千里的。
“不闭。”
“那就用禁言术了。”
牧千里斜了他一眼,“温流说话那么难听也没见你用啊。”
“他能一样么。”廖修不咸不淡的哼了声,“你不但不能堵他的嘴,还得让他说的多一点,他说的越多,有用的线索越多,若是谎言,那么破洞就越来越大,说破无害。”
“就你最聪明,你可能耐了,能耐又能怎么地?不还是被那啥么……”牧千里一撇嘴,一点没客气的评价道,“感情白痴。”
“牧千里。”
“也就是我吧……真的没有我你这辈子都够呛能有人要了。”
“奴家谢谢你的行善积德?”廖修学着泉客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