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海蹲在地上，哭的不可抑制。

她是真的伤心，廖修的话还有旁人的目光，以及他们突然就无疾而终的感情。

她抓着廖修的袖子，崩溃的问廖修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能不能回到过去。

廖修的回答依旧是……

对不起。

那一天，廖修沉默的陪着嚎啕大哭的沈静海，除了帮她递个纸巾，最多的就是声声的道歉，廖修的对不起。

“小皇子，你是我见过最冷漠最没有感情的人，在你面前，是不是一切事情都是需要用责任，用理智来区分？你和他有婚约，你就立刻放弃了我，才几天……你们认识才几天就敌过了我们十几年……我爱你，爱你又能怎么样呢？我爱了你很久……你被下毒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

猜到了吧？毒是我下的，就在那个聚灵盘里，温流给我的时候我还抱着幻想，我想如果你不要牧千里了，我立刻就帮你解毒。廖修，温家叛乱之后，你第一个来找我，其实我挺高兴的，可是……你带着他。”

沈静海看了牧千里一眼。

牧千里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索性就没表情，他学廖修摆出张扑克脸，但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了。

“我还是给了你机会，我告诉自己，如果你回头了，那我就帮你，可是，路都是你自己选

的。”

那是沈静海最后一次求廖修，结果和过去无数次一样，那时沈静海对廖修的感情已经淡了，只剩一个执念而已，如果廖修放弃了牧千里，如果他对她还有旧情，至少沈静海会放他一马

可廖修回答依旧是那三个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