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抠了抠头:“还能这么算的吗?”
“我认为可以。”谢九思觉得这都不是事,比起这个,还是琢磨一下顾时的原型是什么来得更重要一些。
顾时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仰头瞅着认真分析的谢九思。
谢九思那些认真分析的话从他左耳朵里钻进去,右耳朵里飘出来,过了一遍脑,没记住一个字。
顾时配合着谢九思的严肃神情,表情也十分凝重,满脑子想的却是谢九思这条龙这么好骗,一个不注意那岂不就是第二个夸父!
仔细想想,谢九思还比夸父有钱有势得多!
一个谢九思的价值至少堪比几百夸父,甚至可能发生“谢九思一龙被骗,三界院遭牵连落水”的悲惨故事。
天哪!这也太恐怖了!
顾时面露忧愁,忍不住摸出手机买了一套《老年人防诈骗指南》,等到货了就让整个三界院传阅。
谢九思看着顾时愁眉苦脸的样子,顿了顿:“怎么了?”
顾时照顾谢九思的心情,没说他觉得谢九思太好骗了这回事。
但他也没听谢九思刚刚都说了啥,回忆了一下,反正是帮他排除了一大堆,就是没有一个准确答案的长篇大论。
顾时思来想去,最后含泪牺牲了自己。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忧愁道:“我只是在想我的毛毛什么时候能长回来,这样坑着好丑啊。”
谢九思微怔,他突然想起白泽从前有段时间上凡间玩,被人类的调皮幼帝剃秃而因此郁郁了数百年的事。
谢九思这种鳞甲类的妖兽从来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毛绒绒的家伙们会这么在意自己的毛,但白泽郁郁数百年的事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谢九思终于明白过来,顾时之前不是在害羞,而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