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在他准备给谢九思上课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秦琴联系的文物局的人打来的。顾时问过秦琴,这位负责人姓赵。
顾时接通了电话:“赵老师您好!”
“是顾时,顾先生对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年轻。
顾时肃然起敬。
“是的,是我,您喊我小顾就好。”
谢九思坐在旁边,重新看pad的动作一顿,刚举起的手缓缓放下,抬眼看着顾时。
他还是头一次见顾时这种态度。
电话那头说道:“哦,小顾啊,这不好意思啊,这边得麻烦你过来带一下路。”
顾时恍然。
钟山山腰的经停点到苍梧观,没有正经的行车道,只有已经许久没有维护过的石板栈道,差不多只能容两个人并排走。
又因为以前这钟山,除了苍梧观之外还有许多村庄,所以山上的栈道也不只有一条分岔,一不小心就会走歪。
“我这就下来接您……您现在位置是?”
“我们刚刚走错了路,现在回到经停点了。”
顾时一边说应着,一边给谢九思打了个拜托的手势,问电话那头:“您这带了几个人啊?”
“六个人,也是巧嘛,我们讲学正好到b市,小琴跟我讲,你们家的道观少说有大几百多年的历史了,这不正好,我们就来看看。”
顾时本身并不了解余靓家的人脉力量,对这种历史考察之类的事情也一头雾水,但听到“讲学”这种说法,隐约意识到他这位同学,家里可能真的不一般。
“噢好,麻烦您稍等啊,马上来!”
顾时应了声,挂了电话,扭头看向谢九思。
谢九思却没掐诀,说道:“是要谈事情?”
顾时疑惑地点了点头。
谢九思问:“你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