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懂,哪怕谢九思曾提过这个法印的作用和原理,他也只是茫然懵懂的点头。
他多少能知道这个法印非常厉害,但没想到这么厉害。
顾时实在想不通,谢九思为什么会给他打下这样一个法印。
饕餮和李闭嘴关系好成那样,也没见给彼此额头上盖这么个戳。
这几乎相当于他本人就是另一个谢九思了,而且还是谢九思单方面吃亏的那种。
因为顾时现在很弱,而且顾时也没有同等的给谢九思打上属于他的法印。
他们之间,完全是谢九思在单方面的吃亏。
顾时陷入沉思。
在怎样一种情况下,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无条件的施以庇护和帮助呢?
顾时:“。”
不行,不能细想。
不能以常理揣测谢老板!
要是是他自作多情,可不得尴尬死。
还是找个时间,让谢九思把这法印收回去的好。
顾时晃晃脑袋,试图把脑袋里的水甩出去。
他现在身上还不怎么舒服。
又饿又冷又痛。
顾时感觉现在给他一把火柴,他就能原地表演一出卖火柴的小鸡仔。
谢九思又不在,屋子里也空荡荡的,没有留下什么别的东西。
顾时隐隐约约能从法印之中感觉到谢九思的位置,离得有些远,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