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江以宁身边,打量云作魔君:“江以宁这人就是太善良了,一般对敌人都很仁慈,往往一招结束他们的性命。这好吗?这不好。所以,行刑什么的,没有比看过满清十大酷刑的我更合适了!”
“你——”
“首先我会将元气诸如你的经脉之中,让它跟魔气相互交融,虽然过程很痛苦,但说不定你会意外获得赤城尊主修习的功法呢!”苏先归微微一笑。
云作魔君瞪大了双眼,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赤城尊主。
“然后你不是很会蛊惑人心嘛,那我把你的舌头拔掉喂陵鱼,届时杀了你,哪怕你有纳神珠可以复活,可你的身体无法修复,你依旧是哑巴一个!”苏先归越说越起劲,说了不少折磨人的酷刑,江以宁听了都要皱眉。
“你们到底想如何!”云作魔君受不了她了,嘶吼。
江以宁道:“简单,将你所知道的关于邪香的事情一一道来。”
云作魔君本来还想耍诈,但是她的谎言压根逃不过她们。她们算得上是知道真相的,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她们要的就是证据。
云作魔君无法,只好道:“高朗,你们去寻高朗。这些年剖取、出售陵鱼丹之事皆是他负责的。”
“你当岛主的,怎么会将什么都交给他去办?”苏先归疑惑。
“你一个没有半点势力的人又怎会懂这些?等你爬到我这个位子你就会懂了。”云作魔君轻蔑地道。
“阶下囚还敢阶级歧视?!”苏先归哼了哼,转身去找高朗。
高朗只有乾元镜,在苏先归的面前压根就无法抵抗,就这么被她抓了起来。再一番逼供,对方见云作魔君都落到她们的手里了,自己也是奉命将陵鱼丹之事说出来,便如实地将他所知道购买陵鱼丹的人和证据都交了出来。
“我知道当年制作邪香的其实就是陈家家主陈贯仲!”
“用不着你说。”苏先归道。
高朗摇头:“不,我有明光楼孟昶当年与陈贯仲秘密交易的账簿!”
江以宁讶然:“怎会在你手上?”
高朗道:“我与孟昶是旧友,他将给明光楼的陵鱼丹私吞下来之事被我无意中知晓,我没有告发他,他便将他与陈贯仲做的交易告诉了我……在孟昶之事被告发之前,他最后一次来我这儿,便将账簿交给了我,还说,原本一直跟他交易的陈贯仲突然取消了交易,他觉得有些不安,故而特意将账簿交托给我……”
“原来那份找不到的账簿在你这里。”苏先归琢磨,“那跟明光楼真没关系了?”
高朗哪里敢多说什么,江以宁问他:“如今明光楼可曾继续购买陵鱼丹?”
“明光楼买陵鱼丹制作邪香之事,谁人不知呢!”高朗道。
“那你可知道炼药师孤冥?”
“知道,他曾随明光楼的人前来查验陵鱼丹,不过他乔装打扮了,我并未瞧清楚他的模样,只知是个男子,而且身体很是孱弱。”
“如何看出身子孱弱?”
“登岛开始就穿得十分厚,整日闭门不出,还得明光楼之人伺候,不是身子孱弱是什么?”高朗轻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