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算计,管他忙呢。
陶知命当然要赢,而且一定会赢。
外务省的车子等在了院门口,陶知命身上穿着的,是为了体现传统习俗的霓虹武士服。黑色的羽织上,绣了上田家的家徽。羽织里面,是按照贵族规矩的正式礼服直垂。而下半身,则是有着五条折痕的马乘袴。
一看到陶知命的英姿,外务省负责与他联络的一个官员就赞叹道:“不愧是陶会长!这一身装束,太能展示您的风范了!”
“希望符合接待的礼仪吧。”陶知命笑着敷衍。
身上穿着什么,管它呢。
老子自己帅就行了,心里明白就行了。
看到这个模样出现在面前的陶知命,上田正裕一时间有点恍惚。
当年的儿子成年后,也曾穿得这么正式,慨然说着不会辱没上田二字。那个时候他哪里知道,谦太心中的计较竟是那样?
如今,谦太已然不在,陶知命却让上田家又得以重开这道场,还要接待来自他国重要的贵宾。
上田晴子看到丈夫和他都身着武士礼服对坐在一起,这画面也让她不禁眼睛湿润了一下。
可惜夏纳的孩子已经怀到了第六个多月,不宜多奔波了。不然的话,一家人坐在这里,那该有多好?
道场里,来自外务省的安保人员和礼仪人员在忙碌着。
“师父,待会真的还要用真刀表演剑术吧?”
上田正裕淡淡说道:“听外务省的安排便是。”
“我就不用了吧?我会丢脸的,万一砍不断竹子那不就闹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