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蠢话了!杀掉那个半泽能有什么用?我们的问题能因此得到解决?”松本泰弘气不打一处来,“现在需要的是钱!不论是增资,还是融资,找出办法来!”

谈钱就伤感情了。

这些董事们也并非没钱,凑一凑,至少能解决个两三成的问题。

多的就不能了,再多的话,难道一夜入贫,只为支持财团发展?

何况两三成的资金,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窟窿太大了。

金融监督厅的要求很正当,但就算只是达到银行法要求的最底线,对此时的富士银行来说也仍然是难上加难。

“要我说,那个半泽一木不能呆在那个位置了!这到底是想解决金融系统问题还是要埋葬霓虹的经济?如果不是他,慢慢解决,少一点储户们挤兑存款也不至于如此难办。”

“别抱怨了!”松本泰弘拍着桌子,“说什么他不能呆在那个位置的蠢话,以为我们还是昭和时代的芙蓉财团吗?”

“松本桑,你!”

一口一个蠢话,总有人不能受这委屈。

大难临头,因为没有好办法所以才会慌,情绪失控了就易怒。

芙蓉这样的财团内部吵闹着,而比他们力量更弱的大银行,比如长信银行等就更慌了。

“桥本桑的态度是很明显了。如果相救我们,当初就那么做了!”藤山和雄沉闷地摇头,“细川桑他们履职后,特别国债还要满足芙蓉、三和、第一劝银的需求。我们如果只能得到一部分资金,又能解决多少问题?”

僧多粥少,这就是现状。

“可恶!”长信银行的副总裁紧紧捏着椅子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