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意珍面上露出得意又高兴的笑容,又在意地问:“爸爸,路斐初和宁栀的婚约真的不能变吗?”

“这次过后,有可能会解除,但是能不能变成你的,就不好说了,爸爸会尽量争取,你自己也多加把劲。”宁父道。

“好吧。”宁意珍失望地挂了电话,心想她要找机会好好讨好路家人,不信比起她,他们会更喜欢宋熹。

宋熹看着现在的风向,觉得宁家这步棋走得还不错,险恶的用心一览无遗。现在看起来已经变成了宋熹必须给宁安捐肾,才能证明她的无辜,哪怕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罪。

如果是以前的宁栀,遇到这种事,恐怕会被激得理智全无,真的哭着去捐肾,用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像一些被刺激得情绪上头,于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惩罚别人的人一样。

可实际上对他们这些围观者有什么损害呢?没有人的良心会痛,人一旦藏在群体里,道德感就会下降很多,哪怕是杀了人也会觉得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错,因此很快就会毫无负担的忘记。

宁家这么引导舆论,未尝没有想激宋熹的意思,虽然明天就做手术了,虽然她现在还在宁家没有跑,但没到上手术台的那一刻,他们都不会彻底安心的。

然而宋熹只是挑了挑眉,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下楼吃早餐,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宁家夫妻下楼来使劲观察她的脸,怀疑她上网了没有,甚至想提醒她上网。但到底没敢多嘴,只是出门的时候悄悄吩咐管家,加多些佣人盯着宋熹,手术就在明天了,不能有任何差池。

……

在蒂姆通过同事的关系,联络到能认真听他说话的大人物,大人物答应派出直升飞机前往特雷拉大洋公海看看情况的时候,华兰国政府已经在昨晚和夏里达达国进行了初次电话外交,为此政府高层都紧急召开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