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伸手去端粥和生煎包,同情地看了宋领娣一眼,安慰道:“别搭理她,我们先吃饭。”
温攸宁却想到了另一件事,轻声道:“你们觉得,我们在【笼屋】这个场景中,有身份吗?”
赵民一怔,“身份?”
宋领娣的脸色顿时也跟着变了。
温攸宁继续轻声说道:“我们目前接触到的这几个住群租房的租客,都有自己的身份。”
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并且,每个人都是社会最底层的样子。
话又说回来了,租住在群租房的所有人,肯定都是囊中羞涩,迫于生存,才会选择这种环境糟糕、但是租金便宜的地方暂以寄身。
温攸宁简单总结道:“在外面工地上干辛苦活却还要养着妻儿的干瘦中年男人、独身带着几个月大的婴儿无力工作的苍白女子、孤身一人想要多攒点钱的外卖小哥、不知道有没有工作和收入来源的醉鬼、还有刚刚那个做皮肉生意的憔悴女人。”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我们以为自己是外来者,但是,我们在这个【笼屋】场景中有着属于自己的床位,再加上刚刚那个女人的态度,不难判断出,我们其实是有被安排好的‘身份’的。”
赵民:“但是现在几乎没有明确的线索。”
宋领娣:“线索一定会有的,只是我们还没能发现。”
说着,她的视线不由得看向了门板的方向。
那个衣着暴露的憔悴女人刚刚敲了半天门,脾气上来还踹了两下门,但是,因为没有任何人搭理她,她自己也无趣,这会儿门口那边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