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二楼群租房里,那个一家三口住在一起的男人,我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上好像有挺多的沙土,是不是在工地上干活的人?”
宋领娣也顿时精神一振,“建筑工地上的人,应该会见到比较多的土方车、泥头车这类工程车辆吧?或许,我们可以问问他,知不知道最近发生了类似的交通事故。”
赵民怔了一下,喃喃道:“这么说的话,也未必是交通事故,也可能是建筑工地上出现的安全事故……而且,住群租房的人,绝大部分都是社会底层,在工地上干活,的确更容易遭遇这类安全危险……”
听到这句,温攸宁的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
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灵感之后,简单整理了一下思路,温攸宁低声说道:“有没有可能,死者本来的‘身份’,其实就是建筑工地上的工人。”
联想到现在能够明确“身份”的宋领娣、还有长了鱼鳞的那个人,年轻人忍不住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你是说,我们可能遭遇的死亡危机,和‘身份’有关?”
温攸宁点了点头,“但是现在还只是猜测而已,线索太少了。”
宋领娣纠结了一会儿,碍于自己拿到的“身份”太过尴尬,还是忍住了没吭声。
不然她其实还挺想问问,自己可能遭遇的死亡危机是哪种类型来着……
倒是三楼那个身上长了鱼鳞的人,说起来好像是在菜市场给卖鱼的人干活的小工来着。
宋领娣轻声问道:“鱼贩子可能面临的死亡危险是?”
年轻人立刻回答道:“给鱼刮鱼鳞的时候,不小心用刀捅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