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寻为难地看一眼靳白妤:“可靳峰主是此次长生宗的代表,入境令一事必须得跟她详谈。”
“事后再谈!”凌夜承声音里已经夹杂上怒意。
靳白妤这会听到这两个字便头皮发麻,“我说了什么事都没有!”
“无论你在干什么事都跟我们无关,”凌夜承也吼,“只是靳白妤,你好歹身为一峰之主,代表了长生宗的脸面,在你的地盘你随意乱来也就算了,在我们的地方麻烦你注意一点!”
若说先前靳白妤顾虑原长戚的意思,这会她是完全顾不上了。
——她相信,原长戚若是清醒着,这会应该也宁愿承认自己的病情。
“我再说最后一次,凌夜承,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之所以在这里只是因为他生病了,作为未婚妻我来照顾他而已。”
“生病?”凌夜承讥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反怼,“你在开什么玩笑靳白妤,这人修为在筑基后期,怎么可能轻易生病,而且就算他生病,那也该找医修来,你一个女子把人揽在怀中……”
他说着说着,语气突然一变。
“莫非你是想趁虚而入?好啊靳白妤,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凌夜承气的一双眉毛都快飞起来了,面瘫脸上再无平日的冷漠,“凌寻,我早就跟你说过,靳白妤只是骗你,偏你这蠢货还对她动心!”
靳白妤也怒了。
这人怎么回事?还能不能交流了?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是吧?!
也顾不上怀中的病号了,靳白妤将人推回床上放下,几步冲到门口,一把掀开还挡着门、一脸手足无措的凌寻。
“凌夜承,你好歹还是见月宗的长老,身为一个长老,你说话就是这么胡乱猜测张口就来吗?”
站在院中的男人满脸讥嘲:“我怎么张口就来了?承认戏弄他人感情来保全你未婚夫的人不是你?骗了凌寻感情的人不是你?”
说着他目光看向屋子,视线仿佛能穿透这扇薄薄的房门似得。
“可笑当日你说的情深,多少蠢货被你感动的潸然泪下,结果这份所谓的深情也不过了了——呵,这才几日,你就移情别恋,怀中抱上了别的男人。”
“我看,所谓的痴情压根就是你的一场谎言!你所谓的失忆,只不过是在腻了以前那些关系后,名正言顺的抛弃他们罢了!”
凌长老字字句句,口若悬河。
还偏就正好说中了大半的事实,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被他这样怒骂的人是自己,靳白妤都想给他精彩的发言鼓掌了。
然而事件的中心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