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总之我过来就是跟您说声,凌宗主也已经看到了竹简……他让我来告诉您,您想什么时候住过去都可以,至于原先生的身体,若是四季如春院能让他好转的话,以见月宗的待客之道,让出来数日也可。”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屋内几人屏气凝神的半天,一听这话,医修少女喜不自胜地对原长戚道,“原道友,你就别推辞了,快住进去吧,你的身体或许只有住进那里才能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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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白妤心下冷笑一声。
推辞?分明从头到尾都是这厮的手笔!
当时提出四季如春院的就是他自己,事后还故意趁小弟子给他送饭的时候欲盖弥彰的来上这么几句。
不就是想逼她不得不出面为他要到院子吗?
这可真是……丢人现眼!
传出去谁会相信,堂堂魔尊,魔修之主,竟然为了住个院子费尽心思,装模作样,心机算计……你特么,但凡算计的高大上一点呢?!
靳白妤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来回绕了几遍,也难以相信魔尊是个这种货色。
最后她只得在心里劝自己:或许那个院子里有魔尊需要的东西。
木已成舟。
靳白妤懒得跟他唱反调给自己找更多麻烦,何况她自己整天住在这阴森森的小院子里也住的挺不舒服的,便让玉相思去跟凌宗主正式谈一谈此事。
既然是借助,那便是交易。
靳白妤不喜欠人情,尤其是这种原身前任的人情,索性剑峰也不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
在玉相思与见月宗的来回推拒之下,终于,当天晚上见月宗终于答应收下剑峰给的房租。
修真者行事都极为麻利,都没等到第二天,当天夜里交完房租,便有人来小院里接靳白妤和原长戚过去。
他们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两人坐上宽敞的白羽飞马车,不多时便到了四季如春院。
飞马尚未落地,靳白妤便在半空看到了等在下面的人。
她的好徒儿玉相思;凌寻,还有……他那黑着脸的叔叔,凌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