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碎玉缓缓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当时真的控制住了自己,没有用剑。”
桂思安茫然了一秒:“师兄……”
赵碎玉语带暗示的意味:“当时离歌跟你的距离——并不远吧?”
桂思安猛地瞪大了双眼,眼中闪过惊怒与怨恨!
和煦的风吹得屋内的烛火微晃。
一双白皙纤长的手拢上烛火,片刻后,烛火又似之前一般稳定,火势还大了不少。
靳白妤回过身,望向不远处榻上之人。
转身的同时她轻轻抬袖,屋内那一缕肆意飘散的细风瞬间消散。
温度渐渐升起。
她精致的眉间带着些审视,安静地凝视着那人的眉眼。
终于,被长久看着的人像是终于觉察到她的视线一般,微微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带着点迷茫地看向靳白妤。
“峰主,咳咳,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好点。”靳白妤随口敷衍着,视线从即墨云然的脸上往下滑,落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即墨云然穿的并不齐整——毕竟他这几天不是在受伤就是又一次受伤,加之他那副无法承载灵力的身体也不能使用灵药,时不时就需要包扎上药,所以隐隐露出些许白净的胸膛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即墨云然轻咳两声,眨了眨眼:“我若是没有好转怎么对得起峰主你的日夜照顾。”
“嗯。”
靳白妤点点头,视线依旧胶着在那一缕白净的肌肤上。
直到即墨云然有些羞恼地道:“峰主,你还满意您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