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挽便要挂电话,盛言急急叫住她,方才强撑的体面没了,她压低声音,带着恳切的意思,难掩这些天的疲惫:“拜托了,周挽,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至少给我一个跟你道歉的机会。”
最后周挽还是答应了。
她并不觉得以盛言的性格会真心实意地跟她道歉,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些年,黄屏除了待在平川市守着那家破超市,平日里闲了也会参加些骑行活动,前段时间刚在西南骑摩托环游,晒得黝黑,回去就被他爹臭骂一通,为了躲清闲一班飞机飞来了b市。
黄屏悠闲地坐在陆西骁办公室,看着那个从前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少年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啧啧称奇,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
陆西骁被他烦得不行,抬眼:“再这么晃就给我滚回去。”
“没大没小。”黄屏笑起来,“怎么见着人了就听不见你叫哥了?”
陆西骁懒得理他。
“对了,你上回说你碰到周挽了,后来呢?”黄屏问,“还有碰见吗?”
“在我家。”
黄屏一口茶直接被呛到,差点喷出来:“什么东西?”
陆西骁看了他一眼。
“她为什么在你家,你们和好了?”
陆西骁磨了下牙:“没,就住我那,等我哪天对她没兴趣了就搬走。”
“你能有对她没兴趣的那天么?”黄屏想,这种少年时期刻骨铭心的白月光,大概怎么都不可能被轻易忘掉。
陆西骁弹了弹烟灰,看向窗外,淡声:“会吧。”
“……那周挽也愿意?”黄屏忍不住道,“她这爱情观也挺特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