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鲜明的痛觉都让她想到,那把刺入陆西骁胸口的刀。
也因此,这些痛觉反而让她莫名产生一种赎罪般的错觉。
不久后,一道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手术室中的空气。
护士说,是个男孩儿,白白胖胖,格外好看。
缝合好伤口,周挽被推出手术室。
陆西骁立马过来,握住她的手,看到她额头密布的汗珠,心疼得无以复加:“怎么这么多汗,不是打麻药了吗?”
周挽没力气开口,一旁护士说:“她体质特殊,对麻药反应不敏感。”
一瞬间,陆西骁几乎说不出话来。
对麻药反应不敏感是什么意思?
他难以想象,周挽是怎么坚持下来刚才那一场手术。
“陆西骁。”她声音微弱。
“我在。”他俯下身,将耳朵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