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着想着，脸上的表情也忽然凝重了起来。

他倒是听说过一种药——无色无味，魔教那边的人用这种药来控制自己的手下，防止他们生出叛逆之心。

难道这个掌柜的就对李孤星用了这种药？

他又看了眼柜台后面，有个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小孩正在低头看着一本书，那书的封面是一种特别深的青色，泛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过了一会，那小孩又把这本青色的书放下，从旁边抽出了一本书，这本书的封皮更加诡异，是一种泛着死亡射线的紫色。

这书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书的样子。

那个人正在偷偷观察的时候，就突然听见李孤星走过去问那个小孩，“你怎么还在这里看书啊？赶紧把今天的账算了去。”

“不行。”那个小孩的第一句话还是很轻的，看起来非常正常的样子。

但是下一秒，他就忽然将头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状似癫魔，把这个人给吓了一跳。

“不行，是我太弱了……”那个小孩说话的声音虽然嫩嫩的，但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小孩子应该说出来的话。

“是我太弱了，所以才会不明白。”

他一边说着一边疯狂揉着自己的头发，直到把自己的一头毛给揉的像鸡窝一样。

那个小孩为什么说他太弱了？

那人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种话听起来很像是曾经他在那些从小就在残酷组织里被培养的小孩才会说的话——例如杀手，暗卫……自然，还包括他们东厂。

只有这种组织里面的小孩，才会从小就生活在可怕的环境里，这种环境会不停的逼迫他们，让他们心中一直有一种焦虑，丝毫都不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