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卿就在收拾的时候,忽然发现书架好像又空了一点。
她看着这空下来的部分,挑了挑自己的眉头。
然后,冯卿转身上楼,准备再找几本书给塞回书架里。
这件事就这么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最起码,那个门派的掌门在短时间内没有收到某些指认自己门派弟子是魔教卧底的信件。
但是……
这并不代表这件事就真的这么过去了。
——所以,在之后的某一天,花辞楼在某天忽然收到了某个门派的徒弟手刃了自己身为魔教卧底的师父的消息时,还略微的诧异了一下。
“这就是前几天的那师兄弟吧?”安火莎希问。
“对,就是他们。”
“唉……”安火莎希一脸的诧异。
“这师兄弟居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吗?”
“没有。”花辞楼的人恭敬的汇报着,“据说那个杀了自己师父的师兄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也因此差点被门派的人追杀,如果不是那个师弟一边哭喊着,一边说出了真相,恐怕都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
“你说他为什么不说出去呢?”安火莎希对此依旧十分的迷惑不解。
她觉得自己这个西域人的脑子,实在是无法理解中原人那古怪的想法。
“可能是想着,让他的师父以一个正派长老的身份死去,把一切的罪孽都自己承担吧。”底下的人一脸感慨的说道。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实在是太难能可贵了。”
“而且。”即使是花辞楼那些冷酷的情报人员们,再提起这件事时。也不免有些唏嘘。
“听说那个师兄杀人的时候,还一个劲儿对他的师弟说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也不要把那封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