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剑修苦苦求索,经常在劫闪之下被劈得焦糊,到底是为什么?
“敢问湮灵仙子,道心为何?”霍珏满脸严肃地问。
云睿诚看着宴春脸皮都要抽一起了,一晚上!就一晚上没看住,这是跑哪偷了野男人!
他不关心宴春进境到什么地步,他只关心宴春和谁睡了。
云睿诚对宴春的感觉有些像操心的老母亲,操心了她这么多年了,孩子什么时候有了男人?什么时候他们家好白菜让哪头猪啃了!他竟不知道。
宴春不能说我的道心是“去他娘的仙魔妖鬼都给老子死。”
这太叛逆了。
于是宴春只好说:“我合得是衡珏派开山祖师的道。”
“师妹。”荆阳羽声音艰涩,但是瞪着宴春半晌,还是红着眼说:“恭喜进境。”
宴春对他笑了笑,忽略他眼中痛苦,这个她没法劝。
高境修者之间就是这点不好,跟人睡了都能看出来。
好在她昨夜进境,体内魔气被涤荡一空,否则今天就是长了八个嘴,也说不清了。
宴春搓了搓鼻尖小痣,说:“抱歉各位,昨夜我进境,没能去城中巡视,城中昨夜如何?”
“城中昨天死了几个皇族!”秦妙言看热闹看得来劲儿,没控制住语气透出了些许愉悦。
不过她很快克制住了。
拉着宴春说:“走,我跟你说。”